缘馨听到是安弘康,便知是诗集,想着这弟弟大小就跟自己亲,干什么都不忘了自己,从小就粘着自己大姐长大姐短的,唉,为了一本诗集跑成这个样子,终究还是个孩子啊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她正兀自想着,一边穿着衣服。就听得外间一声渴死我了,而后是“吨吨吨吨”的喝水声。缘馨暗叫不好,顾不得只穿了亵裤抹胸,赶忙冲到里屋门口,就见自己二弟正捧着嫂嫂送来的那壶助兴茶愣愣的出神。 见缘馨出来,宇二郎扭头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姐姐。只见姐姐穿着亵裤抹胸,腰腹都露在外面,顿时要助兴,人助兴,胯下之物猛地抬起了头。想起之前那淫贼的安排,只得装作吃上模样,呆呆的说上一句。 “姐姐,这是什么茶,好奇怪,我好难受。” 说这话茶壶落地,摔了个粉碎。 缘馨见那茶壶摔碎却没有茶水流出,暗道这傻弟弟居然全喝光了。想起嫂嫂中午时的叮嘱,又见到弟弟裤裆那里越来越大,暗道不妙,赶忙退回里屋想要把门关上。 宇二郎见姐姐要关门,哪里能同意,一个见不上前就挡在了门口,不等大姐反应过来,一把就把姐姐抱住,搂着那娇躯,嗅着这体香,回想起与姐姐朝夕相处的点点滴滴,只感觉气冲上脑,力大无穷。他两手一用力居然将姐姐抱了起来。 宇缘馨双脚腾空,吃惊于二弟一介文弱书生,竟如此大力气,那茶果然非同凡响。她使尽浑身力气也挣扎不脱,赶忙对着自己的弟弟小声说。 “二弟你快放我下来,你中毒了。” 宇二郎哪管她说什么,一把将姐姐摔在床上,飞速脱下自己的衣裳。 宇缘馨见弟弟脱得精光,干瘦的身体下拖着一个大大的肉棒,赶忙以手遮面想要起身逃离。只是这里间只有一个门,此刻被宇二郎挡着,她只能向床内闪躲,一边呼喊希望能让弟弟冷静下来,或者唤来路过的下人。 但是此刻的下人们都在大房院内,大嫂监视他们做着洒扫,一个也不让离开。而二弟宇缘叔更是根本就不曾失智,那茶只有平常的催情作用,而且是针对女人的,宇缘叔之所以比之前雄伟力达,乃是来之前吃了那淫贼给的丹药。 他见大姐越躲越向里,于是也爬到那软塌上,一只手抓住了姐姐的脚踝。 宇缘馨见右脚被捉,于是想要挣脱,却感觉那手跟铁钳一般格外牢固,怎么也挣脱不开,只好用左脚去踢打二弟。不了另一只脚也被捉住。更难过的,那抹胸之前就是匆匆缠上,根本不仅,此番几下折腾,更是纷纷滑落。 宇二郎见此一幕不再犹豫,干脆抓住姐姐的两条裤腿,咬牙用力,刺啦一声将那亵裤死了个粉碎。 与大小姐吃痛惊呼,见宇二郎双目赤红,血脉喷张,只得连连后退,抱着那散落的抹胸缩成一团。 宇二郎心情格外舒畅,自己的姐姐,同父异母的姐姐,从小照顾自己的姐姐,今日就要被自己蹂躏,这种事情光是想想就让人兴奋,何况就发生在自己眼前呢。更美妙的是,按照计划,自己事后不用承担任何责任,运气好,还可以经常来玩弄姐姐的躯体,那呼通伯哪是什么淫贼,分明是我宇缘叔的贵人啊。 第10章 0010第一篇·第十章 第十章~大错铸成 宇二郎在床上站起身,挺着那前所未有的大家伙,一摇一摆的向自己的大姐逼近。 宇缘馨见二弟越走越近,那大肉棒径直的顶到自己脸前,她心思电转,赶忙将那肉棒握住。 “弟弟你中毒了,不要激动,冷静,姐姐帮你冷静下来。” 说这话,宇大小姐一手握着那肉棒撸动,一手抓着下面两个肉袋按捏,也不知是从哪个话本上学来的招式,此刻却用在了自己弟弟身上。 宇二郎见大姐棒自己手瘾,一阵阵舒畅气息从鼻腔中喷薄而出。他低头俯瞰着自己姐姐那微微见汗的小脸,卖力摆弄的玉手,这侵犯之感,这罪恶之感,一时血涌识海,一阵眩晕,而后身体一轻就要向前倒去。 宇大小姐见弟弟要晕,赶忙用双手抵住他大腿,宇二郎转瞬清醒,借力控制了平衡,但那大肉棒确实狠狠的砸在了与大小姐的头顶。宇二郎见此情景干脆向前一扑,将大姐带倒在床上,肉棒与睾丸通通压在姐姐的脸上,他用双腿制住姐姐不让他挣扎,双手死死按着姐姐的头,腰部接连用力,那东西便开始在姐姐的俏脸上来回磨蹭。 与大小姐感受着弟弟的肉棒在脸上摩擦,屏住呼吸不起闻那腥臭气息。她不断挣扎,双手拍打着弟弟的后背,却无济于事。终于她憋气不注,用力向一侧甩头挣开弟弟的双手向一旁别过脸去。 宇二郎见姐姐张口连喘,也不管姐姐缺氧与否,有一次抓住姐姐的头,将那肉棒趁着姐姐张嘴换气的功夫插进了那檀口之中。他顿感被软热包裹,姐姐的香舌努力想把他那腥臭的东西顶出去,可舌头哪里是肉棒的对手。宇二郎向下用力,借着体重,慢慢把那东西整个捅进了亲姐姐的嘴里。这是亲姐姐的嘴啊,想起小时候给自己讲故事的嘴,自己犯错训斥自己的嘴,自己悲伤给自己亲亲的嘴,这温柔软糯,干净纯洁的小嘴此刻被自己腥臭的脏东西定了进去,一想到这些,宇二郎就感觉一阵快感袭来,险些就交了枪。 宇缘馨刚挣脱舒服,还没来得及喘气,就被弟弟的肉棒堵了个严严实实,她不敢用牙,生怕伤了弟弟,一个犹豫就被弟弟插得到的根部,呕吐感与窒息感让大小姐白眼直翻,一阵头晕目眩。许是弟弟看到她翻了白眼,也怕姐姐真被憋死了,不多时便拔出了宝剑,大小姐赶忙伏在床边,连咳带喘,涕泗横流。 宇二郎见她这柔弱模样,征服感顿生,趁着姐姐此刻,忙着调整气息,他一手一个将姐姐大腿分开,双腿一别,卡在中间。 宇缘馨感受弟弟的动作心知不妙,忙要挣扎,却又被弟弟上身压在悲伤,本就气息紊乱的大小姐,一时又是闷哼一声,险些背过气去,不待她回身,下身肉穴之中已经传来了一阵酸麻,那东西,已经进来了。 事已至此,大小姐不再挣扎,任由弟弟施为。这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,自己又能如何,真的喊人进来看到他们这副模样,毁了弟弟的一生吗,同样也毁了自己的一生。她泪眼婆娑,咬牙忍耐,不做声息。 宇二郎见她没了声息,还以为出事了,绕过头一看,原来是忍着不做声,宇二郎知道姐姐这是放弃了挣扎,正好,自己可以玩个痛快。 他先是后入其中,前胸压着玉背玩了一会,接着又翻过姐姐的身子正面进入,玩了一阵。大小姐任由他摆弄,既不挣扎也不出声。看到二郎在自己胸前吮吸亲吻,就想到他们小时候,一晃多年,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,不由得悲从中来,泪水不断。 二郎见姐姐哭成个泪人,越发开心,含住那颤抖的嘴唇一阵吮吸。假装疯魔的把姐姐摆弄成诸般模样。一直玩到日头偏西,这才一声长啸,瘫在了姐姐身上,假装晕倒的同时,暗叹这淫贼的药丸真是厉害。 宇缘馨早就不哭了,此刻见他终于完事,推开压在身上的弟弟,一声不吭,兀自擦拭穿衣。 二人无话,一直到了日落月升,外间有下人来报,大少奶奶有请。缘馨哪还有心情。 “我今日身体不适,告诉嫂嫂我不过去了。” 此间无言,芝兰听下人回报,便知小叔子那里怕是已经得手了,按照计划,此时自己应该出现了。于是出了小院,来到缘馨的房门前。 “缘馨,怎么不去嫂嫂哪里了,晚饭也不见你过来,下人说你身子不舒服,现在如何了了?” 里面无人搭话,她用手一推,那房门没锁,一下子被推开。兰芝不做犹豫,太不就走了进去。外间无人,地上满是茶壶碎片,里间缘馨面色阴郁端坐在床上,宇二郎赤裸上身,只穿着一条亵裤在地上跪着。兰芝见小姑子衣帽齐整,暗道不好,莫不是这废物不曾得手?赶忙走到床边边。 “这是怎么了?二郎,你跪着干什么?” 她假意发问,实则是向二郎打探。 二郎听她发问,赶忙伏地大哭。 “嫂嫂,二郎犯了大错了。” 兰芝听得他说话,道一声这废物倒是能演戏,心知这当子是成了。佯做不明白,急忙忙搀扶二郎。 “二郎这是何故,快快起来,你犯了什么错?” 说这话瞥了一眼小姑子,见她也是眼圈通红,连忙转回头看向外间地上,假装惊讶的说: “莫不是···那茶?” 缘馨听她话中带问,微微的点了下头。她心思纠缠,兼之身体虚弱,连说话都不愿了、 兰芝搀不起二郎,于是回身坐到小姑子身边,伸手将小姑子环住,轻声安慰。 “二郎,且去穿衣,别冻坏了身子。” 二郎看了看自己大姐,见她不做声色,于是不敢动做。 兰芝看看缘馨,叹了口气、 “这事啊,都怪我,我若是不把那茶拿来,便不会有这事了,缘馨你要怪啊,就怪我吧。” “嫂嫂莫要说了,你原是一片好心,如何能怪的你来,只怪我自己不小心。二郎,别跪着了,身体要紧。” 兰芝见小姑子松了口,赶忙接上。 “这事啊,也怪不得二郎,那茶药性猛烈,是个男人就承受不住的。二郎你先回去吧,此事以后烂在肚子里,万万不可泄露出去,否则害人害己,就当此时没发生过,明白吗?” 宇二郎见姐姐点了头,连连答应。 “我知道的嫂嫂,我如今犯下这样的大错,如何还会与人说,不说坏了姐姐的清白,就是我也是要浸猪笼的,只是大姐这··” “这里你别管了,有我呢,你一个男人,在这里不方便。” 二郎忙不迭答应,飞也似的跑了出去。一边跑,一边心里还不注的欢喜,想起下午跟姐姐欢快的场面,小腹一热,又有了抬头的迹象。 屋里,芝兰起身走到外间,将门关好,开始收拾那满地的狼藉。 “没事的缘馨,二郎终归是自家人,他不会出去乱讲的,回头找你宋姐姐要来那回贞丸 ,你不说我不说,就当是没有这个事了。” 缘馨心思已乱,没了注意,只能任由嫂嫂安排,弟弟已经走了,又停了嫂嫂的话,只得一声叹息。 “只能如此了。” 兰芝收拾了地面,把那满地的碎瓷片茶叶末扫起来,飞溅的茶汤早已干涸,回到里间见缘馨还在那坐着,只得走上前来,替小姑子更衣。 “来,缘馨,时候不早了,咱们睡下吧,今夜嫂嫂不走了,便宿在你这里。” 缘馨心里难过,正想有人说话,听嫂嫂不走了,有些高兴。 “那宋姐姐那里。” “她一早就出去了,说是去拜访以前的朋友,刚刚来人传话,说是今夜不回来了,这个没良心的,早把咱俩忘了。” 缘馨不疑有他,二人洗漱一番,躺下休息,姑嫂夜话。 单说徐二郎,徐二郎出了姐姐的房门时候,一路蹑足潜踪,避开府里下人,一路走好,一路回味,越来越有滋味,打算回去之后,找个丫鬟过来梅开二度。一斤了自己的房门却见昏暗的房间中坐着一人,手里摆弄着那个录像镜,里面播放的正是今天下午自己在姐姐房子里的场景。此不是别人在,正是那淫贼呼通伯。 “事成了?” 二郎连忙上前行礼。 “按您的吩咐,成了。” “很痛快吧。” 二郎嘿嘿淫笑。 “痛快极了。” 呼通伯闻言也朝他微笑,二郎正奇怪这笑容为何如此诡异。就见呼通伯暴起,一个耳光抽在宇二郎脸上,直把这宇二郎抽的在空中翻了两个跟头,像个破麻袋似的摔在地上。刚要挣扎起身,就觉得嘴里一甜,噗嗤一口吐出一团鲜血,血中含着两颗后槽牙。 二郎心里苦啊,这不都是你安排的吗。也没法分辨,只得跪在地上不敢出声,哼哧哼哧的吸着凉气。 呼通伯见他这模样,暗道一声废物,他刚才没来由的发怒,之后自己也奇怪,但是已经打了人,也不好说什么,这人后面还有用处。于是一挥衣袖,转身出去,轻功施展,不见了踪影。 二郎心说这什么人啊,见他没了踪影,这才起来收拾一番,也没心思叫丫鬟,肚中饥饿,财险起来没吃晚饭,叫来下人上菜,又觉得牙疼没了胃口,只能暗叫倒霉。 第11章 第一篇-第十一章   第十一章~清净圣地   话说呼通伯出了宇二郎的房门,看四下无人,施展轻功,转瞬就出了宇府。借着月光,在外面的巷子里行走,只觉得心中没来由的苦闷,却也无奈,只得散散步,看看月下的小镇风景。   琅焦县,以前是个村,坐落在彭城往南十五里处,背靠隐氏山,还算安定,政治上归彭城管辖。   彭城,原名通城,又叫通州,取九省通衢之意,此地三条大河汇聚,南北两条官道,东西上下,内外南北,皆可在此处相通。而且上连京城,下顺南京,各处商旅,上京下派的官员,都要在此汇聚,乃是中原大地上一等一的商贸城市。而狼叫村则坐落在通州城去往南京的必经之路上。此等要冲,战乱年代便是兵家必争之地。定鼎以前战乱连接,百姓逃亡,村子破败不堪。宁太祖开国以后,天下太平,商路逐渐恢复过来,这狼叫村凭借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,发展的越来越好,人口稠密,屋舍俨然,商旅密布,南方海外的各色商品纷至沓来,在此处汇聚,或是发往通州,或是走水路直送上京。而北方的皮毛木材,铁矿瓷器,在此处驻留,发往南方各处。可以说,除了文貌不昌,此地已经比一般的小城要繁荣许多了。   襄武六年,宁武宗项典南巡,途径狼叫,发现这样一座繁荣的城市居然顶着个村的行政区划。于是记在心中,南巡结束之后,便下旨,提狼叫村为县,并且亲自安排了一名县令。这县令姓胡,单名一个盈,曾任宁武宗的郎官,后转入翰林院修《琮史》。这老学究没有背景,自己又不擅长钻营,二十几岁就入京为吏,熬了十几年才被提拔,没等施展又入了翰林院。磋磨了半辈子,早没了心气,五十多岁就向武宗上书,请求致世。武宗见他身子骨还不错,又跟了自己好些年,能力不行,忠心却不错,就这么退休可惜了,刚好此人老家就在狼叫,于是便命他回家乡任县令,算是半公半养。对于这种老翰林来说,这样的安排是相当优越的,但是武宗皇帝还提了一个前提,那就是要胡盈修完《琮史》再走。几年后,胡县令大功告成,携功荣养,荣归故里。   胡县令出外当官多年,一直不曾回乡,这一回来发现家乡居然发展的如此之好,欢喜的同时,觉得这般城市,又升了县,再叫狼叫可就不行了。于是上书,请改狼叫为琅焦,取“商品琳琅,焦通便利”之意。上准,沿用至今。   呼通伯不是第一次来琅焦,他在京城周边盘旋,经常要来此地,只是每次来时的样貌都不一样,所以琅焦没人能认识他,他却熟门熟路,心中郁闷,思绪纷乱间,脚步随心,走到了一条街市上。此处不受夜色束缚,灯火通明,连月亮都失色了,来往行人川流如织,两边商铺生意兴隆。妓馆饭店,酒楼赌场,美丽的女人,阔绰的豪客,文人雅士,富商贵种,一片繁荣景色。   “居然到这里了。”   此处便是琅焦县的商业街,这里物价腾贵,消费高昂,不是琅焦本地人消受得起的,主要服务的是出入京城的官员,以及来往的商旅。   这些商铺面向一条青石长街,长街两旁,门面依次对立,店铺之间有小巷分割,穿过小巷便出离这闹事,越是往前,声光便淡,渐不可闻,沉寂黑暗。两边介民房,房屋整齐,鳞次栉比,丑陋老妇,醉酒恶汉,脏兮兮的小孩,角落里的乞丐。说不上萧瑟,却也是污水横流,环境极差。住着的多是在那商业街中打工的轻脚。他们晚上出入繁华盛世,白天便宿在这破败萧条之中。   四处污秽之中却又一处清净所在。见一处院子,院门紧闭,绿砖红瓦,院墙高大整洁,隔绝外间侵扰。呼通伯来到那院子门前,抬头看那牌匾,上书“观音院”,原来是一处寺院。他抬手拍门,听得里边小声问道:   “取还是送。”   “我来见有膳禅师。”   “什么事?”   “有人拜访,你就说是子君来访。”   “等着。”   少倾,就见那大门打开了一条缝,露出前庭的佛堂,里边的人提着灯笼。呼通伯侧身进去,见是一个年迈的知客僧,跟着那人往里边走去。   绕过低矮的佛堂,来到中庭,两侧是一排排更加低矮的房屋,可能是因为炎热,这些房屋都开着窗户。窗户里面是大通铺,每间屋子里都有一个,通铺上挤挤压压睡着一排排小孩,下到五六岁,上到十来岁,他们有男有女,无不衣衫破烂,虽然都睡着觉,却没有一个人盖被子。   继续往里走,穿过一层门廊,此为后庭,这里房子稍大些,但也是一般低矮,屋内边陈列着几张竹编的单床,床上睡着几个光头,旁边的凳子上放着灰色沙弥,有的还放着尼姑帽。几个小孩在院内墙角跪着,他们不着寸缕,面向墙壁,瘦削的后背上一道道伤痕,一名穿着僧袍的光头男子拿着竹棍,正对着一个小女孩用力抽打。那女孩想是痛极了,每次被打都剧烈颤抖,但却不敢痛呼出声,只能闷闷抽泣。在他们对面,一条大黑狗被拴在那里,它不曾睡觉,而是站直了身体,看着对面赤裸的孩童们,涎水直流,胯下红色的狗吊已经伸出,直愣愣的贴着犬腹。   再过一层门廊,来到后院,此处房屋稍高,窗户也略好些。屋门窗户紧闭,北侧一间点着灯的房屋内传出男女淫笑,仔细听,还能听到孩童的抽噎。   呼通伯跟着那提灯僧人来到一间房门前,僧人轻敲了敲门。   “进来。”   僧人推开门,待呼通伯进去,便关上门,兀自离开。   屋内陈设简单,东侧一张大床,床边是一条榻榻米,这两样东西就占据了屋内一半的空间,地上除了几个板凳之外,就只有一个书架了。榻榻米中间是一个供桌,供桌上一个佛像,前面一张小几,两旁各有几个蒲团,此刻,一男一女并排而坐,那男的是个年迈的和尚,满脸皱纹,老人斑密布,此刻头上微微见汗。女子是个尼姑,年轻貌美,身穿尼姑沙弥,却不曾剃发,青丝披肩,已是面色潮红。   “健蓉,掌灯。”   老僧人见访客已到,便开口吩咐掌灯。   “是。”   年轻的尼姑答应一声,确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。   “最近灯油涨价,我这寺庙也不得不节省啊。子君勿怪。”   那小尼姑将点着的油灯放到小几上,顺手撤下她刚才坐着的蒲团,走了出去。路过呼通伯身边时,隐约可见蒲团上的水痕。   呼通伯知道她要去干什么,并不在意,自己拉过一个蒲团坐在老和尚对面。借着油灯,看着老和尚那的脸,上面皱纹密布,却善目慈眉。此刻呼吸略微粗重,看得出,他在勉励压制。   呼通伯看来,自己最好长话短说了。   “我有个朋友,最近犯了心魔。”   老和尚闻言一笑。   “哪方面的?”   呼通伯想了想。   “就是那方面,他以前心狠手辣,最近却频频对一女子生起恻隐之心。那人与他并不相熟,只是这几日认识的。说起来与以前遇到的女人,也没什么不同,所以不明就里,请禅师解惑。”   有膳点了点头,他自然明白呼通伯说的是什么,此人是个淫魔,两人相遇是在多年前的上京,自己不晓得他的来路,只知道他轻功了得,又能易容。之前几年时不时往自己这里送货,有膳见他送来的货色品相都是上佳的,且首尾妥善,这才与他交好。双方互相利用,互有防备。此人本性不恶,却不知从何处修了一门邪功,那邪功好像能影响人心智,促使人不断作恶。开始的时候此人对自己的行为有些忏悔,经常找自己疏导,最近几年,那邪功越发精湛,他也不再向自己讨教了。今日又来,恐怕是修炼到了瓶颈,神识紊乱。   “佛说,人生八苦,所谓生、老、病、死、爱离别、怨憎会、求不得、五阴炽盛。人生的每个时段都会反复经历这八苦,有时一种,有时两种,有时更多。佛陀同历八苦而心不动,所以是佛陀。寻常人遇上一种便要心思不属,遇上两种便要呼告老天不公,同时遇上三种便是寻死觅活。子君遇上了几种?”   呼通伯听他掉书袋,不甚明了什么八苦,又见他发问,只得摇了摇头。   “八苦来时,非人所愿,八苦走时,非人所盼。呼告老天,寻死觅活,都没甚作用,路就在那,难道因为留恋路边的美景就不往前走了吗?人生非远行,不可驻足,无论遇上什么,走下去便是了。”   呼通伯听了这话,觉得有道理,那女人于自己不过是路边的鲜花,玩过就算了,不值得自己留恋,自己也没办法留恋。想起自己的身世处境,不由得叹息,自己的路终究不再这琅焦县,更不可能真的金盆洗手。   “只是不知,八苦缘何而来,子君以后小心规避。”   老和尚已经有些不耐烦了,心道这淫魔大晚上不去采花,跑来膈应自己。   “我佛有门功法,名《大慈大悲经》,修炼到每个阶段都会遇到瓶颈,到达瓶颈之时会有七劫八难,劫难过后便是功力精进。且这劫难无需寻觅,无法规避,来时忽忽,人不知其来。去时蹑蹑,人不知其走。我与子君相识多年,虽不知你修炼是何功法,但看你这些年的表现,想来也差不多吧,恭喜子君修行又要精进了。”   呼通伯忙称惭愧。心下却想,跟自己猜的差不多。于是心思不再动摇,起身谢过禅师,双方见礼告退。   出门时,呼通伯又见那小尼姑已经回转,此刻的小尼姑眉目含春,手里不见了蒲团,却捧着一个托盘,托盘里放着一块猪滑油,那是正一堂的道医们给人推拿时润滑用的东西。 第12章 第一篇-第十二章   第十二章~乔村恶汉   呼通伯自有膳处得了开导,心思不再动摇,行礼道别。出门就见那小尼姑端着一盘猪滑进了屋。那猪滑是正一堂的道士们用猪脂肪配以香料炼成。有些老人有腰痛,或者习武之人筋肉伤痛,道医就会为其按摩,按摩时辅以猪滑,作用是润滑。   呼通伯暗道这老和尚会玩。他转身离开,又到了后庭,挨打的孩子们已经不在,点着灯的房间里还在欢笑。一个僧人从里面走了出来,他赤身裸体,下身一根比寻常人大许多的肉条还滴滴答答的淌着水,他也不管,任凭那阴水淋到腿上。见到院内站着个陌生人也不在意,兀自走向中庭。呼通伯与他顺路。路过门廊时,借着佛前的烛光,看到那僧人后背上一道道狰狞的伤疤。   来到中庭,那僧人随意进了一间屋子,在孩子中间翻看一番,惊起了一圈孩童。孩童被他惊醒,依旧不敢作声,只是躺着。他也不管这些,随意提着两个相中的小孩就往外走,那两个孩子张着嘴哭出泪来,却不敢大声,只是微微哭喘。他身后那些孩子不敢去看,只能瞥眼偷瞧,具是心惊胆战。   呼通伯看他回了后庭,正想去瞧瞧热闹,转而心下一闪,还是算了,出了寺院,消失在黑夜中。   第二日清晨。   宇缘馨早上与嫂嫂一起起床,昨夜两人聊了许久,又玩闹了许久,起来的稍晚,没赶上府里的早饭,于是和嫂嫂一起出吃饭。吃过了饭,嫂嫂提议不如一起去游湖,排解一下心情,把昨天的事情忘掉。缘馨本不想去,一想到回去还可能会遇到二弟,现在还没想好怎么面对这个弟弟,于是便答应下来。二人带着两个丫鬟,不紧不慢的沿着河边溜达着,天色尚早,不急找船。况且此处是烈女湖的支流,专门拉客的船夫不会在这里等客。   二人走了不多时,便见到一个船夫在套船,看样子像是刚从家里出来的。   “嗨!而为小姐可是去游湖吗?”   船夫见有两位乔小姐沿着河漫步,赶紧撑着船凑了过来。   “正是,你是往烈女湖去拉客的船吗?”   “二位小姐可是来着了,再往前去就都没有船呢,我要不是住在旁边那坊里,也不会再这里靠泊,二位早来一会我还没出工,晚来一会我已经走了,那样您二位可就要腿着去烈女湖了。”   “缘馨,就上这船吧,嫂嫂走不动了。”   宇大小姐见嫂嫂直敲小腿,皱了皱眉,心说这么一会就麻了,莫不是产后体质下降了?   二人上了船,船夫唱着行船歌,慢悠悠的向前划去。   “烈女湖我去过好几次,船歌也都听过,你唱的这歌,我怎么没听过啊?”   宇大小姐出于好奇的一问确是吓坏了一旁的大少奶奶,心道这小姑子心思缜密,别是看出什么了吧。   那艄公笑笑。   “我这是从彭城那边的艄公口中学来的,小姐是本地人,当然不曾听过。”   那艄公怕她追问,接着道。   “此处到烈女湖还有段距离,而为小姐不如进我这船篷里喝口茶,休息片刻吧。”   大小姐只好放弃后面的问题,扶着嫂嫂一起进了棚屋,见小几上放着一壶茶,香气四溢,暗道这艄公好兴致,出来跑船居然还泡着这样的好茶。   丫鬟们赶紧取出随身带着的碗,为小姐夫人倒茶。嫂嫂想是渴了,来者不拒,吨吨吨,连喝两碗。大小姐本来不渴,但看她喝的痛快,自己也咽了咽口水,捧起茶碗喝了一口。   芝兰见缘馨喝了那茶,连忙招呼丫鬟们也喝。   缘馨刚放下茶碗,就觉得   这一口茶刚下肚,就感觉有些头晕目眩,四肢无力,再看大嫂已经倒在小几上不省人事了。赶紧叫两个丫鬟别喝,这茶有问题,丫鬟把嘴里的茶汤吐了出来,可是之前喝下去的是已经来不及了。宇缘馨眼前一黑,躺倒在船板上,两个丫鬟紧随其后后。   那艄公听到船篷里四声闷响,弯腰查看。看见棚内的情形,心道事成也。赶忙跳下船舷,撤下小几,将四人并排码好,盖上竹席,哼哼唧唧的撑着船往城外而去。   乔家村,乔氏祠堂,此处原是乔家人祭祀的地方,供桌上本应放着那许多乔家先祖的灵位,此刻那些灵位却被丢到了茅坑里,几个赤身裸体的大汉端坐在上面,几名赤身裸体的正埋首其胯下吮吸着。这些女子都是乔家村的媳妇,原本在家相夫教子,此刻却被癞皮狗等人拉来强迫服侍,没办法,自打那恶徒来了乔家村之后,原本人人都看不起的癞皮狗却得了势,在村子里予取予求。昨日更是将往日一起喝酒耍钱的一班狐朋狗友喊来,啸聚祠堂,作威作福。   供桌下边,放着一张大桌,旁,一个同样赤裸的女子,哭哭啼啼,摇着一个筛盅,哗哗作响,供桌上几名赤裸大汉一边享受胯下女子服务,一边盯着那桌边女子的手上动作,嘴上还不停地喊着“开!开!开!快开呀!”。这女子本是乔家村未出嫁的姑娘,十五六的模样,早些时候被强拉来做饭,现在又在这里当这荷官,赌注就是自己的身子。她身后数名赤裸少女尽是这般。   不一会,筛盅打开,一名大汉欢呼一声。   “是老子赢啦!”   而后一把推开胯下的女子,跳下供桌,不顾少女痛苦求饶,一把按在地上,就这样当众欢脱起来。边上输了的几个无赖见此情形,也不着恼,看得兴致勃勃,一边大声起哄。   癞皮狗不再这人群里,他在后堂,听见祠堂里的欢呼声,转头对身侧那个女子说道。   “如何?想不到我癞皮狗又今天吧。”   他旁边坐着一个妇人,此刻正在奉茶,闻言只是叹了口气,默默上身落泪。   癞皮狗见她模样,顿觉恼怒。   “你是我老婆,见了自己男人争气了,难道不应该高兴吗?”   这女子便是癞皮狗早年的发妻,唤作“柯信儿”。她父亲与癞皮狗的老父有旧,见到癞皮狗一直打光棍,便不顾家人反对将女儿嫁给了癞皮狗。这一下算是把信儿推进了火坑。嫁到赖家后,一开始癞皮狗还装装样子,后来干脆装也不装,对她和女儿动辄打骂。后来更是强叫她用身子帮癞皮狗还赌债。可那赌债哪里还的清,到最后干脆将她和女儿一道卖给了牙子,那牙子又转手将她母子卖给了妓院。收进去人才求一个同乡的嫖客传信给了父亲。父亲怒不可遏,却也无可奈何,只得四处求人,又典当土地,才将她母子赎了出来。癞皮狗听到消息又跑过来让她母子跟着癞皮狗回家,她自然不答应,老父与这癞皮狗争吵,被气得一病不起,呜呼哀哉。   那之后信儿便带着女儿在娘家陪着老母幼弟,是指望这灾厄当是已经过去了,不曾想,昨日这癞皮狗竟领着一大群破皮无赖冲到了她娘家的上水村,又将她抢了回来。来了乔家村,材质这癞皮狗已经成了这村子的恶霸,仗着一个不知来路的高手,聚拢一帮游手好闲的村痞,欺男霸女,无恶不作。   今天早上又强要她伺候不说,还说要把女儿送给那个什么大侠为奴为婢。自己这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。此刻听了癞皮狗的话,顿觉心痛。擦擦眼泪,抽泣着说。   “你若还念着我们夫妻情分,就把我送回到上水村吧。”   癞皮狗本想着好好对待这母子,彰显自己大丈夫本色,将女儿送给那大侠,自己这辈子就彻底无虞了,谁料这娘们居然不识好歹,只觉得话不投机,一生气,话也不说,起身钻进祠堂。   祠堂里已经又好几个黄花大姑娘被糟蹋,此刻正躺在地上哭泣,下体鲜血也未干涸。旁边几个姑娘正被侵犯,另几个大汉围坐在一起,怀里抱着不知是谁的媳妇,指着这边,肆意交谈嘲弄。见癞皮狗从后堂出来,赶忙纷纷起身招呼,狗哥,狗哥叫个不停。   如果说癞皮狗的好日子是呼通伯给的的话,那么这些人的好日子就是癞皮狗给的。以前他们也瞧不起这癞皮狗,虽然同时流氓,但是流氓也分三六九等。这癞皮狗就是最下一等,如今,天道轮回,癞皮狗还得势了,还带着他们一起享受着好生活,他们哪能不好好巴结。   癞皮狗听着恭维之词,哪里不知道这些人心里怎么想的,他本是最最底层的烂货,也是阿谀别人的主。若是换了几天前,在这谀词面前,说不定就飘了,但是自从见了那日那对母子的行为之后,那画面就总是不能摆脱。那大侠的形象也从大恩人变成了大魔头,本能的想要逃,但是又放不下这声色犬马的日子,值得竭尽全力做好大侠吩咐的事,想尽办法讨好那个大侠。   “人到了没有?”   “到了到了,关在东屋了。”   癞皮狗问的人,就是缘馨一伙,那个乘船的艄公就是他找来的河上游手,用大侠的迷药迷到了缘馨一行之后,一路快马加鞭送回了乔家村,此处贫穷偏僻,没有路卡,很是顺利。   “到了怎么不通知我?”   癞皮狗大怒,生怕无了大侠的事。   “大侠也跟着回来了,吩咐我们放在那的。”   癞皮狗一听他们居然背着自己去讨好自己的恩人,便要发作,但是一想,还是招呼恩人要紧。便说了声。   “别忘了大侠吩咐的事。”   转身朝东屋走去。   流氓们看着他的背影连说不敢。带他走远,却呸的一口。   “神马东西。仗势欺人的货,神气什么?”   殊不知他们也是仗势欺人的货。   东房不是祠堂的东房,祠堂本身就是坐东朝西,所谓东方是指东边的一间小房子。这小房子原来也有一户人家,此时已经通通被赶到别处去了。东房没有院子,孤零零一个房子站在地上,一侧开门,三侧有窗,屋内除了个土灶什么都没有。此刻地上放着几床干净被褥,被褥上躺着缘馨四人。 第13章 第一篇-第十三章   第十三章~恶汉之围   缘馨四人前去游湖,被艄公迷晕送到了乔家村癞皮狗的手里。   癞皮狗听说人已送到,不敢怠慢,赶忙前去查看。   癞皮狗一到地方,就见那大侠已经先他一步,正在为四人用药,此刻他是一副恶汉模样,在这些闲汉面前,他一直用的都是这张脸。   几个闲汉一旁奴颜婢膝。见癞皮狗进来,几人赶紧收束表情。向他打招呼。   “狗哥忙完了。”   癞皮狗不想理他们,看见大侠用完药,正待上前搭话,大侠却先开了口。   “再过不久,这几个人就会转醒。那两个小的先醒,而后是这两个。那两个醒了你们就动手。不用管她们说什么。小的无所谓,这两个大的我要活的。”   癞皮狗听他吩咐连忙答应,又见大侠往出走,连忙吩咐另外几个也要跟出来的闲汉盯好,独自追随。   “午夜时分,我会来救人,你的兄弟们要断送几个。这些丹药能助兴,同时可以让我分辨。你选些控制不了的,把药送给他们。”   癞皮狗欢喜的接过丹药,心说大侠还是跟我一伙的,你们这些龟孙,通通要死。   “恩人辛苦了,谢过恩人,恩人娶我的住处歇会吧,我把老婆女儿接来了,您要不去看看。”   呼通伯一时没弄明白这癞皮狗为什么要自己去看他的家眷,他不知道自己是个淫贼吗?   “不必了,你把事情做好,少不了你好处的。我以后会常在琅焦盘旋。”   说这话又递给癞皮狗一块玉佩。   “这玉佩里有记载了一门功法,对你正合适,我布置了气机,待此时完结,你用热水冲刷之,便可学会。切记要在一旁无人的时候。”   癞皮狗连连道谢答应,心中高兴无比。   呼通伯轻功施展,消失无踪。癞皮狗则找来几个一直不服他的闲汉,将丹药发给他们。告诉他们是大侠给的好东西,让他们分给自己相熟的手下。几个人十分高兴,连说狗哥高义,心里却想这狗东西,拉拢人都不会。   又过了几刻钟,忽听到在东屋监视的人高呼。   “人醒了。”   癞皮狗领着那几十名弟兄连忙赶过去,就见到两名丫鬟已经转醒,正在惊恐的尖叫,几个闲汉压在她们身上,不让她们乱动。   癞皮狗连忙让人把兄弟们都召集过来,吩咐大家随意动手,自己则走到那个最漂亮的女人面前。见那女人五官清秀俊美,身材婀娜,虽然昏睡,眉头轻皱,确是不见风情,一等一的大美人,比大侠带来的那夫人不遑多让,各有千秋。   癞皮狗心道。“想不到我癞皮狗也有享受此等香肉的时候,不知道是哪家的大家闺秀,可惜得罪了大侠,活该你受罪。”   招呼一声注意那两个大的别弄死了。忙不迭的脱个精光,再去脱那女子的衣物。   旁边的闲汉们早就急不可耐,见他选好了对象,纷纷三五成群围住剩下三个。他们是乡间的闲汉,哪里见过这等美女,就是那丫鬟也比他们平时见过的各色姑娘媳妇强出太多。几个领头的先上,小弟们脱光了衣服站在。倒不是他们不愿意坐着等,大侠吩咐过让他们办事的时候站成一团,摆出凶恶模样。   癞皮狗将缘馨脱了个精光,手里把玩着那小衣,放到鼻前一嗅,只感觉清香扑鼻。暗道这城里的女人就是香啊,混不似这村中的俗妇。正想俯身和这女子来点前戏,就听旁边有人催促。   “癞皮狗,怎么这几日玩女人软了不成,你若是玩不动了,别浪费,让给兄弟们快活。”   说话的闲汉一副高大身板,是左右村里有名的恶汉,此时跟着癞皮狗早就不高兴,心说你这癞皮狗不过是一介腌臜,凭什么受那大侠看中,一直盘算着顶了癞皮狗自己上位。   此刻他正操弄着另一个昏迷的贵妇的嘴,也就是芝兰,倒不是不想走下面,主要是趁着昏迷可以玩嘴,。等醒了就没法玩了,所以先弄。下面纷争都差不多,让给其他人吧。   癞皮狗听他挑唆,不以为意,反正这家伙活不过今晚了,一想到三更天大侠就来了,于是不再废话,把那小衣与刚才脱下来的衣服一起妥善放好,然后抬起缘馨的纤腰,胯下一送,进去一半。   缘馨昏迷着,下边未曾润滑,癞皮狗进得不是很顺利,不过能肏这贵族小姐已经是万幸,不在乎许多。腹下身去与缘馨紧贴一起,下边继续用力。想着这女子被自己弄了之后少不得还要被其他人玩,于是不再怜惜,凶猛用力,狂捅乱插。   宇缘馨昏迷之中,就感觉下体一阵阵剧痛传来,竟将她活活疼醒了。一醒过来就看到一张丑恶嘴脸。此人皮肤黝黑,面相猥琐丑恶。身上不知道从何处沾染的泥污,此刻被汗水冲成一道道沟壑。缘馨还未弄清情形,又是一阵剧痛传来,她赶忙低头去抽,就见这丑陋的恶汉正在侵犯自己。那脏兮兮的黑棍子此刻正在自己的蜜穴里进进出出,原本满是汗泥的丑吊进出几次竟然洗干净了。缘馨赶忙挣扎。   癞皮狗正在快活,见到这女子醒了,正想说两句淫话。见她要挣扎,只好咽下去,身子一仆整个压在缘馨身上。感受那胸前软嫩之处,就感觉自己下边那东西又大了几分。   缘馨见被他压住,于是抬头去要癞皮狗的耳朵,只是药力未散,身上没力气,撕咬变成了按摩。   癞皮狗一时不查被她咬住,却不见痛,还挺舒服便晓得她受迷药影响使不出力气。于是不再小心,放开压制。见她还要来咬,赶忙用嘴接住。   缘馨一咬不成,又要咬第二下,却不了被一张臭嘴堵住了。只感觉恶臭在嘴里回荡,一阵阵恶心反胃,连忙向后仰头躲避。那恶汉确实不饶,用力吸住她嘴唇紧紧跟随,直到后脑碰到了褥子这才罢休。缘馨又想左右摇晃,就觉一条舌头探了进来。她此刻浑身无力,牙关不紧竟被那舌头轻易钻入。那舌头四处舔舐,碰到的地方都是一阵阵恶臭。缘馨赶忙去咬那舌头,却软弱无力,伤之不能,只咬下一团团焦黄的舌苔。   缘馨觉得臭,癞皮狗却觉得香甜,仔细品尝这软糯红唇,连下身都忘记动了。最后看到这小姐脸色发红发紫,才恋恋不舍的松开臭嘴。见女人还能咳嗽,这才放下心来,可别得意之下给憋死了,到时候大侠那里无法交代。又见她咳嗽的时候酥胸微颤,又一手一个抓住那两团白肉,大嘴伸过去,这个吸两口,那个舔两下,玩的不亦乐乎。   缘馨连连咳嗽,好不容易缓过气来,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丫鬟好嫂嫂都在这里,此刻具是一前一后被人玩弄。嫂嫂也已经醒来,之前没听到她呼喊,就是因为她此刻小嘴忙着,发不出声。   芝兰被插的直翻白眼。呼通伯之前跟她说过,今天她要守点罪。她想无非是和人睡觉,老娘早就不在乎了。哪料到是这样一群乡间的臭汉,又丑又脏,手法还粗暴的不行。她有心说老娘和你们是一伙的,又怕坏了那淫贼的事,况且就算说了也是无用,只能默默承受,满心的呜呼哀哉。   两个丫鬟也是一般,以前以后的被人轮着插。只是她俩更惨,大侠说了这两个生死无论,恶汉们对她俩便不在留手,旁边等着的几个人是在不耐烦,一开始用鸡巴在两人的身上乱蹭,后来干脆连掐带拧,肆意发泄。此刻两人身上已经是多处青紫,鼻涕眼泪一直流个不停。   癞皮狗玩了会酥胸,抬头见到缘馨还在四处张望,才发觉自己玩得兴起,下身忘记动了。于是再次发力,每一下都是全力的猛冲。   缘馨正暗忖自己恐怕是落入贼手了,正要哀叹,还没等悲情上心,下体又是一阵阵剧痛。赶忙又开始挣扎,她双手推着身上恶汉的前胸,后背用力向后磨蹭。   癞皮狗见她动作,心下一乐,这时候还想着跑,能跑哪去。于是任由她往后蠕动。她蠕动一寸,自己就跟上一寸,到后来干脆双手扶着缘馨的纤腰,顶着胯下一路推着向前。   缘馨被他弄得没辙,又悲伤自己命苦。这几日先是莫名其妙的失了身子,又与自己亲弟弟发生了苟且,今天落入这群恶棍手中肯定是不能善了。一边想着悲从中来,又恼又怒,不知哪里来的力气,两只手本着那癞皮狗的丑脸就抓了过去。   癞皮狗被她抓在脸上,险些扣中眼睛,心道好你个恶婆娘,还想着对你温柔一点,谁知你如此不识趣。有心招呼弟兄们给这婆娘个厉害瞧瞧,又舍不得这一团软肉。干脆两手一用力,将缘馨整个倒了起来。他要试试自己从那对母子处学来的新花样。   缘馨头朝下被压着,身子倒悬空中,全凭那两只手抓着才没有倒下,癞皮狗保持交合状态,屁股与缘馨的翘臀交叉,就这么一上一下,一正一反的操弄。   缘馨感觉自己脖子都要被压断了,赶忙用手撑地分担压力。两条玉腿无处借力,只得随着癞皮狗的操弄无力摆动。   周围的流氓闲汉见癞皮狗玩的新鲜,纷纷叫好,鸽各自有样学样。   这一切都被房梁上的两面录像镜摄了下来。 第14章 第一篇-第十四章   第十四章~母后之舞   众闲汉见癞皮狗玩了个新花样,纷纷叫好。   “狗哥,你这花样是哪里学来的招式?叫什么名字啊?”   “我这招叫霸王压海棠,怎么样,没见过吧,让你们见识见识。”   “什么霸王压海棠,我看是王八压海棠。这女的是海棠,你就是那黑王八。”   屋子里欢呼调笑,闹成一片。殊不知此刻情形都被呼通伯看在眼里。   他此刻正仰靠在那他带来的美妇人怀里。夫人面色红润,酥胸被怀里人的后背挤压的变形,双腿左右分开,环住呼通伯的屁股,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阴囊,一只手按摩巨茎。   而他怀里的呼通伯正面色凝重的盯着手里的录像镜,里边这是癞皮狗等人。此刻的他,原神颤抖,他知道这是心魔又来了。   他努力压制,调整心绪,同时想起了自己父亲临死前的话。   “这功法邪门的紧,练了的人会根据性格经历生出邪愿。不同于其他功法修炼原神或者内气。这门功法要通过修炼邪愿才能提升。你的功力来自于我,自然也继承了我的邪愿。你我天性不同,所以你无法完全匹配我的邪愿,若是生出心魔,万万不可犹疑迟疑,压制心魔才不会走火入魔。”   他原本是不愿意修炼这门功法的,但是当时情形所迫。想到这里,他叹了口气,继续看着那录像镜。   在他对面,乔家的两个儿媳正伺候这那美妇人的儿子。这两女手法并不纯熟,但是明显中了淫毒,此刻欲望横生,饮水四溢,完全本能的在男人身上摩挲。而被她们摩挲的这个男人,也随着她们的摩挲,身体和下身的东西在他们身上磨蹭。他同样面红发烫,汗水横流,喘息不止。但是下身那白嫩的小东西却不曾抬头,依旧软趴趴的,与那纤小可爱的一对小蛋蛋一起,随着男人身体的摇晃来回摆动,挤压变形,以至于精液已经从包皮中一股股的渗出来了,小虫子却依旧不肯抬头。   这少年自幼便被破坏了下身的经脉,又被各种邪药毒害,下身早就没了自主勃起的能力。每次交欢都必须配合呼通伯的猛药。此时那药瓶掉落在地,里面一粒药丸也没有。   少年忍受不注,终于把一个女子推到,趴在她身上,下体不停地冲撞,可惜没抬头的小东西是进不去蜜穴的,只能和小蛋蛋一起向钟摆一样摇啊摇,在洞口撞呀撞,就是不进去。少年抬起头,看向呼通伯。   “三弟,求求你了,不要折磨我了,给我药罢。”   她身下那女子见她进不来,只得伸手下去帮他摆弄,另一个女子也过来,两女四手,摆弄着那个小拇指大的小虫。   这两个女子就是乔家的大小儿媳,因为吃了淫药,此刻燥热难忍,此刻只想被肏进来,什么都行。两人听见这少年说话,也看向呼通伯,眼中之意。   “来侵犯我吧,随你怎么弄,别再让这废物折磨我了。”   呼通伯听得他说话,放下录像镜看了过来。   “你想要,便自己来取。”   那少年闻言赶忙爬过去,双手握着那不成比例的巨蟒,张嘴含住。   他经验丰富,技巧娴熟,弄得呼通伯十分舒服,兼之身后的美妇人也全力帮忙,在他的几处敏感地区来回按压,很快就来了感觉。但是他不肯射,他还要玩一玩。   他把录像镜插在床幔上,招呼乔家两儿媳过来。   这一对儿媳正在那自我安慰,见他招手,赶忙手脚并用爬了过来。一个把头伸到少年撅着的屁股下面,反身躺倒,手口并用伺候那小白虫。另一个跨在她身上,红唇亲吻少年后穴,舌头探进其中搅动,不可思议的是,这少年的后庭居然分泌出淫水来。   这本是极舒服的事,奈何落在这少年身上就成了莫大的痛苦,他加快速度,脑袋不停上下,吸力也同时加强。但这对于呼通伯来说都不算什么、他双手抓住少年的头,让他动弹不得,推动功力,蛇头突然向少年的喉咙转了进去。   不一会,正在少年后穴钻研的二儿媳突然感觉有东西在顶自己的舌头,力量极大,很快自己就被推了出来。她低头一看,大惊失色,一个巨大的龟头探出,继续前伸,直到有了二尺多长才停住。   她惊恐的看着呼通伯,却看到那人给她一个手势,她旋即会意,立刻起身将蛇头插入自己早已湿润多时的小穴,身体开始上下前后的耸动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